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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指了指东边道：“那里有个门洞，钻进来的。”说着就要推车走。

    秦鹏拦住了，问道：“大爷，昨天晚上九点左右，你有没有听到斜杠巷子里有人喊救命、强奸什么的？”

    “没有，我耳背。”老头立即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薛正阳心想，大爷应该没撒谎，可即便听到了，看不到，也基本上无济于事，而且他年龄这么大，听力残缺、眼神不好，看到的听到的证据的效力会打折扣。

    这时，大爷推着车子往外走，车子却卡在了石砖里，怎么都推不出来，薛正阳忙上前帮忙，车子顺利越过了坎。

    大爷颤巍巍地推着车继续往外走，两人在后面跟着。

    薛正阳看不下去了，道：“大爷，我帮您推吧。”

    大爷白了他一眼道：“不用。”

    “您年龄这么大了，还这么拼命啊？为的是您孙子？”薛正阳很是同情，但他也注意到了晾晒的衣服中有小孩子的。

    “我孙子读初中，马上开学要交学费了，不拼不行啊。”大爷叹口气道，“城管管得太严了，七点以后才能出摊，还要四处躲藏。”

    “你一个人供养孙子？”

    “我不管谁管？他爹妈都没了。”大爷又翻了秦鹏一眼，他对秦鹏不友好，对戴眼镜、文质彬彬的薛正阳颇为友好。

    薛正阳觉得老头挺不容易的，帮他将车子推出了工地，来到了街道上，挑了两个红薯，递给秦鹏一个，道：“大爷，我们俩买两个红薯。”

    大爷拿起秤盘就要称重，薛正阳拦住道：“不用了。”说着从钱包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了大爷的钱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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