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回事,上膳竟然磨蹭了这么久,过了好半晌,下人才陆续把膳食端上来。 武定伯正准备动筷,定睛一看,怒目圆瞪。 “乔树!你给我滚过来!” 乔管事硬着头皮来到武定伯身边,还没说话就被他狠狠踹了一脚。 “这桌上都是些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这些残羹冷菜来糊弄我!府里采买的钱银你拿了多少?!说!” “伯爷!我冤枉啊!这、这都是因为,最近府上钱银紧张,所以厨房才只能端这些菜上桌。” 武定伯看向谢溶月:“怎么回事?府上的账最近可都是你管的!” 谢溶月也很冤枉,“最近铺子里不知怎么回事,迟迟没拿这季度的账本和钱银过来,媳妇催了几次无果,正打算派人去仔细查查看呢。府上钱银紧缺,媳妇也是不得不缩减例菜……” “到底是怎么回事!反了反了!都要反了!” 今日祁野和纪舒在,武定伯看着桌上菜,只觉得面子全都丢尽了,站起身说:“把这些菜全都倒了!长嬴,岁岁,爹带你们到盛京城的海天楼吃!走!” 武定伯带着一家人大步往府外走去,吩咐乔管事准备车马,今天就去海天楼吃宴。 一群人刚到府门口,就看见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靠在伯府门前。 马车十分简陋,看不出是谁家的,乔管事赶紧走下台阶,张口就要哄人。 这时,马车上忽然跳下来一小孩儿,看见武定伯一行人,哭着就扑了上去。 “爹!祖父!祖母!行儿终于见到你们了!行儿好想你们啊!” 谢溶月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往前迈了一步。 祁承序震惊不已,将祁谨行拉开,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脱口问道:“行哥儿!你怎么会在这儿!谁送你回来的!” 马车上跳下来一个老婆子,哭着扑跪在李氏面前。 “伯爷!夫人!二爷!您们可得替行哥儿做主啊!庄子上的管事欺人太甚!竟然说庄子易主,行哥儿再住下去必须要付月租,逼得老奴把带着的所有钱银都交了上去,还把老奴和行哥儿的东西全都抢了!老奴好不容易才求得这家人进京省亲,跟着把行哥儿送回来啊!” 驾车的人正问乔管事要银子,乔管事随手塞了他一吊钱把人送走了。 李氏和祁承序脸色惨白。 武定伯却越听越糊涂,“什么易主?庄子什么时候易主了?岂有此理,这些佃户难不成也想造反?乔树!速速带一队人到庄子上看看!敢欺负主家的少爷,反了他们了!” 祁谨行脸上还有伤,哭着对祁承序说道:“爹,那群大穷鬼养的小穷鬼还敢打我!您快帮我报仇,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