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景华天如豆的汗水密布如下:“我应该买闲的,我应该买闲的……” “景先生,您已经没有筹码了。” “我刚刚应该买闲的。”他目光迷惘,他如果买闲,就翻回来了。 “景先生,据我所知,您刚刚已经把你在秋田最后一处产业都卖了。你现在是个穷光蛋了。” 他是穷光蛋了,辛辛苦苦白手起家几十年,现在却一无所有。 “你们耍了诡计,你们合伙起来诈骗我!”景华天突然愤怒地站起来,推倒了筹码牌。 几个高大的保镖立即冲过来,遏制住他。 景华天的脸被压在赌桌上,听见那个嚣张的恶魔之音在笑:“景先生,你说我们合伙起来诈骗,说话可要有证据。愿赌服输,你再泼皮,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景华天双目发空,嚎啕大哭起来。 赌场里热闹喧哗,没有任何人为他的倾家荡产而悲悯。 在赌场里,这种事见得多了…… 酒吧台的暗处,戴着阔沿帽的人抽着古巴雪茄,目睹了整个过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