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噬血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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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公安局的人来忙活了一上午。以后的几天里听说己抓到那两个同伙。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介绍信,是假的。三个人就是一伙盗墓的人。
我两的东西没有卖出去还后悔了好几天,张小埋怨我回来非要告诉民兵。我想死人了,那应该是大事。
也亏得没有卖出去,在四,五年后兴起的古董热时,下乡收古董的贩子碰瞎了眼。又遇到一个贩子时,每件就卖了二千多元呢。当然这是后话。
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年我就去县里念初中了,因为在数学竞赛时考了第三名,就升入了县中学快班,读了一年半初中,二年高中。再回来时张小还在念高一,从此后我两人十年没在一块,因为我毕业后就去后山乡镇的金矿上班了。
我从县城中学毕业之后回到乡下老家,这其间一晃就是五年。在这五年中我从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步入了青年时代。我毕业高考的那一年,不知是那一位教授老人家出的题,难度特别大,考场上我搜肠刮肚的答了一半,试卷就被监考老师拿走了。现在想想就是毕业那年由于自己的学习松泄,后期复习级段基本处于没人管的状态,老师一放松,学生就如羊群没了羊倌,想往那跑,就往那儿跑。年岁大一点的同学,互相传递个情书,找仰慕了一年多的心上人倾诉衷肠。象我这一类的人就属于榆木脑袋迟开窍。看到女同学脸红躲着走。生以为自己身上有好多缺点,怕她们瞧出来似的,有时候看到一些风彩异常的女同学,心里边也会打个楞,暖上一小会,那种感觉终究是一会儿就过去了,后来自己也曾总结过,这无非就是自卑中掺杂着一种自尊而已,谁让咱是农村娃呢。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感觉很奇妙。
不过我最大的爱好是看书,可不是那些有定理,公式的书,我看得是文学类的,不管历史,现代,是小说就看,人物传记也可以,有时候读到关健处,上课时都看。学校里有规定,每位学生一张借书卡,一个星期只能在星期二借一次。借到的书不到星期六就读完了。怎么办。有一天我和同宿舍的一个要好同学,爬在课文上把鲁迅的孔乙己研究了一遍,得出结论偷书不算偷,那就不是贼的意思。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俩把校园图书室的窗户弄开,进里边灌了一大袋子,回到宿舍悄悄地码在铺下。正好这些小说也读完了,我们高中也毕业了,那结果只能是背着行李卷滚蛋回家。
读书读久了,也会成为书呆子,以为回家就是回到了陶渊明说的那种世外桃园,过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其实现实生活和他说的那种悠闲大相径庭。那时候土地承包入户,农户拼命的创收增产,那里有一点悠闲劲。那时候我才体验出为什么毛主席他老人家让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为什么要批判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虫。
跟在父亲的身后蹲着锄了三天地,腿就抽筋的走不了路。又坚持了几天就躺在床上悲天悯人了。
有一天我去了道观,看望了师父齐道长,这五年他老人家看样子老了不少,从未有过白发的他也己两鬓斑白了。在闲谈中他告诉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现在国家政策变了,工农商都要发展,干啥都行,行行出状元。并不一定非要在黄土地里刨食。只要干得好,能养家立业,干那一行都行。
他的话使我顿然开窍,也影响了我的一段人生。假如没有那次的谈话,也可能我会一直的按老一辈人的生活方式,继续过那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农家生活。孔子日,三人行必有吾师的话没错,人的这一生必要经过很多的挫折和磨难,正如那拉车的驴必有一人执鞭指示方向,才能走对路。人每走一步,必要塑一位师父在心中,以确定自己走步的节奏和方向。当然,这也是我后来在人生历程中才悟出来的。
我拿出五年前在乱坟滩盗墓洞里捡到的那块玉斧向师父求教。因为这柄玉斧和张小的那柄,大小样式太一样了,把两柄的平面合在一起,就如同一块玉石雕刻做成的。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疑问。
他把玉斧拿在手里磨娑了许久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过去有一户农家,院里的菜园种了一架黄瓜。由于家主老头勤于施肥浇水,每年都结好多的黄瓜,自己吃不了,余下的还能挑在集市上叫卖。可是有一年一架秧上只结了一条黄瓜,并且那黄瓜还生得异象,一条黄瓜长着两个根巴。老头有点奇怪,就想摘掉它。以为别的秧上不结瓜定是它的原因,也许是它把养份,水分都抽走了。
就在这时,他的院里走进一位讨水喝的南方人,看模样还是位先生。先生也看到了那条奇特的黄瓜,端相了好一会,对老头提出,他要买这条黄瓜,但是有一个条件,黄瓜必须还得长在瓜秧之上,一定要等先生曰后亲自来摘。
付定金一两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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