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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类似窒息的感觉，让她无比难受。

    尤其是看着神色安然，就像是睡着了的柏沉尧时，心底的情绪更加复杂。

    像是费尽了心力努力压抑着的情绪，骤然暴露出来，猝不及防的让她无法接受。

    她从来没想过，看到柏沉尧的时候，会觉得这样忐忑不安。

    脑中闪过和柏沉尧相处的种种情景，似乎除开最初他在那方面的霸道不近人情外，别的……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可当时她的心情并不是那样的，恨不得柏沉尧去死，恨不得将他撕乱，恨不得他永远消失。

    那种心态，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顾甜甜扪心自问，发现完全找到不答案。

    “甜甜！”

    低低的带着沙哑的声音忽然在面前想起，顾甜甜猛地回神。

    在对上柏沉尧那双漆黑如夜空的眼眸时，微微一怔。

    甚至都没有任何缘由，只是纯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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