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蹙眉,俏脸更冷了一分。 “没关系没关系。” 严楚斐怕严太太发火,忙不迭地抢先说道。 魏可淡淡瞥了他一眼,表示无语。 呵!还“没关系”,她有跟他说“对不起”吗? 被严太太看得莫名紧张,严楚斐立马接过她手里的半杯水,仰头就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干净净。 “我我……”然后他又把空杯递到她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还想喝一杯。” “手断了?”魏可冷嗤。 要喝自己不会倒啊! 她又不是他的佣人,凭什么要听他使唤? 严楚斐俊脸一垮,满腹幽怨地看着严太太。 嘤,还是这么凶…… 其实他早就料到她不会给他好脸色,可就算有心理准备,看到她这副冷漠的样子他的心还是觉得很难受。 酸酸的,涩涩的,甚至隐隐作痛…… 接收到严楚斐可怜兮兮的目光,魏可无动于衷,小脸依旧冷得像冰雕。 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但她依旧怒气未消。 嗯,她很生气! 不!是非常生气!! 牀上那些事,真的要两情相悦才美妙,如果是强迫,那种痛苦只有经历过是人才会明了。 身痛,心也痛,甚至觉得很屈辱…… 这些天她一直在想,就算他不爱她,但也不能那样对她不是?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别说是把她当妻子,根本连对一个女人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好吗! 全程她就只有一个感觉,自己只是供他发泄怒气的物品…… 所以,说她矫情也好,说她无情也罢,反正她不会轻易原谅他! 他的悔意她看到了,他的示好她也感觉到了,但那又怎样呢?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不好意思!他这巴掌打得太重,给千个甜枣都没用! 他是不是以为娶个老婆就像养条狗,高兴了揉揉头,不高兴了踹两脚? 他是不是以为女人像宠物一样不记仇,被打了被骂了只要哄两句又会屁颠屁颠的向他摇尾乞怜? 如果他真是这样想的,那他就太自以为是了! 所以她得让他明白,不是所有伤害都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抹掉的! 况且他还并没有正经八百的跟她说声“对不起”! 两人冷冷对视,僵持着,气氛很不美妙。 严楚斐只能把水杯随手搁在流理台上,深深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无奈轻叹,“可可……” “严楚斐,做人不能太自私!” 可他刚一开口,她就冷冷阻断了他。 严楚斐被指责得一愣,有些莫名其妙又委屈无辜地小声呐呐,“……我又怎么了?” “你不是诬陷我表哥就是骚扰我外公,你不高兴了到底要折腾多少人才甘心?”魏可脸若冰霜,眼底怒火旺盛。 严楚斐自知理亏,不敢说话。 “你诬陷我表哥我忍了,可我外公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你大半夜的把他带出疗养院,我就问你,万一他有个好歹你付得起这个责么?”她越想越生气,字字犀利,句句斥责。 “谁叫你不见我……”他低着头,几不可闻地咕哝。 魏可闻言更是火冒三丈,“所以我跟你吵个架你要把我全家人都折腾一遍是么?!” “我不是……”严楚斐一脸冤枉,可又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而且严太太在气头上,估计不管他怎么解释,她都会认为他是在掩饰。 说多错多,所以还不如不说。 可严楚斐太不了解女人了! 虽然解释有可能会被误认成是掩饰,但若沉默,就肯定会被认定为是默认。 魏可冷笑,凌厉的语气咄咄逼人,“你这样都不叫自私的话,那请教一下,叫什么?” “我只是想见你!” 严楚斐被逼急了,勃然喝道。 “嗯,你是爷!你‘想’怎样就必须怎样,无需顾及别人的感受,同辈是这样,长辈也是这样!”她冷笑更甚,声声讥讽。 严楚斐有种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无力感。 “我问过疗养院的院长,他说外公的情况很好,不会有事的。”他小声解释,完了还举起手做发誓状,“我保证!” “管他是健康还是生病,需得着就利用,反正他又不是你外公。”魏可冷飕飕地吐字,不依不饶,心中怒气难平。 严楚斐一听此话,顿时怒了。 “他怎么就不是我外公了?!魏可你说话能别这么没良心吗?!”他狠狠拧眉,音量直线飙升,似是已被她气得忍无可忍。 他们是夫妻,她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她的外公自然也是他的外公,从他们领证的那天起,他就有此觉悟了。 可为什么她却还如此“见外”? 这说明什么? 说明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丈夫! 严楚斐的心,猛地抽了两下,疼得他皱紧了眉头。 狠狠咬了咬牙,他深吁口气,神色严肃地盯着她,说:“我承认为了见你我利用了外公,可是我也征求过他的意见,他同意了我才带他出来的!” “呵!”魏可冷笑出声。 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嫌弃,严楚斐伤心又怨愤,赌气质问,“魏可,我现在在你眼里就这么卑鄙无耻是不是?” “严先生你说错了,不是现在——”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