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游戏研发告一段落,接着马不停蹄的进入测试阶段。 yf组织了一个测试小组夜以继日的对游戏进行bug检测,再加上审批、宣传等等一系列后续工作,努力地想赶到明年七月份暑期上市。 随着开发团队的半解散,我将短暂地清闲一段时间,起码不用像之前一年那样昏天暗地了。 然而,这段时间却撞上了小阁子最忙的时间。她整天埋头书堆,写写算算画画,鼓捣着她们专业的课程设计,几乎连话也没空和我说了。 我守在她边上一通撒娇卖萌加撒泼无赖的骚扰,她嘴上“哦哦”“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没离开过笔下的草稿纸,只偶尔被我烦的是在受不了了,才会抬起头无可奈何地看我一会儿,像看一个讨糖吃的小孩。 看着聚精会神地算着污水处理厂内部各类池子尺寸数据的侧脸,我趴在桌上,不死心地问:“你们专业就没有要用电脑的地方吗?” 她抬眸看了我一眼,声音软软的:“有啊。” 我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瞬间坐的后背挺直,目光炯炯:“什么?” 她看着我:“cad.” 我立马靠上来贴着她:“来,我教你。” 她眼神奇怪,带着一丝于心不忍:“我也会。” 嗷…… 片刻后,她像是看我一个人神色戚戚地坐在一边可怜,对我道:“你去找小毛团玩吧,你们不是刚建立起友谊来吗,就当去巩固了?” “不去,”我闷闷道,“宋北鸣和蒋一杉结婚我也没去巩固友谊,它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好巩固的。” 宋北鸣和蒋一杉小两口趁着工作空档一个礼拜前闪电般地结婚了。由于婚礼是在宋北鸣东北的老家举行的,太远我就没去,用一个丰厚的红包全权代表了我诚挚的祝福和心意。听说宋北鸣的结婚戒指又放了他不少血,好歹两个人都叫过我老大,我总要给奋斗中的小两口止点血,投撒点希望的光辉过去。 宋北鸣和蒋一杉在这座城市里的同事只有付以璨和严梦梦去了,不得不说到了这种时候是真的检验出四个人之间的革命友情深厚。婚礼当天严梦梦还接到了蒋一杉的新娘捧花,本来就是易感动易陶醉体质的她当场哭的稀里哗啦,付以璨在旁边手忙脚乱说了一大堆抚慰的话也无济于事,急得就差跳上饭桌来一支四小天鹅了。宋北鸣和蒋一杉夫妇积极助攻,给他铺垫渲染了半天就差一句天雷地火的表态了,付以璨却脸红脖子粗的憋了半天也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气得蒋一杉直接跺坏了脚上八厘米的高跟鞋。古语云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真理穿越千年而来早就看穿了一切。平时那些看起来油嘴滑舌、吊儿郎当的人碰到感情往往畏首畏尾,优柔寡断;而倒是那些木讷迟钝的人却常常果敢炽烈,一认准了就出手,杀伐果决,绝不犹豫心软。 直到最后婚礼结束四个人返回公司付以璨都没能开口表白成功,蒋一杉因为一双鞋和付以璨结下了“折跟之怨”,言传身教起严梦梦不急不躁,和付以璨玩起了敌不动我不动看你能撑多久的战略。当然这两个人也没有在这一场略微有些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上蹉跎太多,有时候我们或许可以相信上天有慈悲,不会让对的人轻易错过。 —————————————————————————————————————————— 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拖拉了几天后,秋天正式来临了。 地上堆满了层层叠叠的落叶,沾着瑟缩秋雨,踩上去软绵绵的没一点声响,像一条沉金的绒地地毯铺落在这座城市里,偶尔被大街小巷切割开。 空气里有雨水湿凉的味道,闻起来很是清冽。我闲得无聊去帮测试组的人试玩了一下午游戏,抬手看表时已经五点了,记起小阁子今天下午去了学校找老师改大图,按理说应该快结束了,便开车去学校接她。 今天是周五,学校门口进进出出人很多,大多是相约好一起出去吃饭放松的。我到了没多久,便看见小阁子正和三四个女生结伴走出来,几个人相互交谈着。 还有那个在我面前掉过手机、说好请吃饭结果却放了鸽子的女生,好像叫许佳。 许佳显然是几个女生的中心,她一副众星捧月公主风范的指点着什么,其他人搭着她的话说笑,小阁子走在许佳身边,认真地倾听着。 许佳正说的兴致勃勃,忽地一抬头,目光触到什么,怔住了。 小阁子觉察到许佳的怪异,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也一愣。 许佳不自在地抬手撩了一下流海,颊边似染上了桃花颜色,腼腆一笑:“程学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