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六章 到京,商议买房-《花漫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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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约莫两时辰,滨滨睡醒一觉。齐牙师才招呼众人下车。

    李诸及邓氏当先下车,停了会儿,李诸方招呼孩子们下车。

    这次,马车停在一个小巷内。此巷子沆沆洼洼,李诸他们下马车的前面的院墙只是普通的黄土墙,正确来说,是整个巷子,都是这样的院墙。

    齐牙师对李诸及邓氏道:“这里是秀才巷,住着的大都是秀才。这里对读书,是个好地方,你们可以四处走走看看,这里除了积水外,没有杂声,没有脏污。”

    李诸及邓氏转着眼睛四处看了看,点点头。

    齐牙师继续道:“这座院落的秀才,被人请去作客卿,遂想卖了这小土房。”

    齐牙师停了会儿,才继续说下去。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让你们大开脑洞。

    齐牙师从挂在身上的一窜钥匙中拿了条木制式的钥匙上前开门,边推门边道:“这是一进一院的小房。左边靠墙的是牲畜圈,听说以前是养鸡及猪的。上一点是厨房。这个院子有一个极好的地方,院内有一口井,在厨房的灶台旁边。前面这一厅堂,左右各一房,右房为大房,左房略小一点,以前是秀才家的孩子住的。右边的三间房,一间是柴房,一间是秀才老爷的书房,还有一间是客房,后面是茅房,还有三两棵竹子。院落虽小,但是一应是俱全的。秀才老爷是去过好日子了。房内的床及一些桌椅、厨房内的东西都留了下来,虽然都是普通的东西,但是胜在可以不操心,可以直接入内住。你们四处看看。”

    李诸及邓氏听到着,心下即略有意向,李权听了心里也是点头的。李海先行一步向院内走,李涛及李波笑着向内跑,李诸抱着滨滨入内,邓氏在李权后面入内。

    李诸四处看,并对墙土捏了捏,看无掉落,嘴角翘了下。

    李权检查的就比较仔细了,不止看墙、看桌椅、试井水,连茅房是否容易清理都细细问了齐牙师。

    两柱香后,李权问道:“齐牙师,说吧,这房院的银钱?”

    齐牙师笑着道:“这院落有两个价钱,我都给你们报下吧。”

    众人听了两个价,睁着眼睛直盯着齐牙师。

    齐牙师咳了声,道:“这巷子有秀才巷的别称,房院的秀才老爷,是想将房院卖给秀才的,但是,也不能自个阻自个财路不是。所以给了我两个价钱。秀才买,即三千五百两银子。其他人买,是七千七百两银子。”

    众人听后都吸了口气。

    齐牙师对着车叔道:“老叔,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是实报价,这里是秀才巷,一间院落,三四千两是要的。秀才价是实在价。其他人买的价,这个是院落秀才老爷定的,我也不能随意更改。”

    车叔点点头,对邓氏道(应着解释房子的用处是邓氏解释的,他自动将邓氏当着说得上事的。):“秀才巷子有三个‘好近’。一是,与举人考场隔了两条街,去考场近。二是,这里住的都是秀才老爷,品性都是不错的,住得是静。三是,京城的秀才老爷虽然比别处多,但是,与秀才老爷说上话得个赏识,住在这里的人,都要受人尊敬的。距离近、环境静、受人尊敬的敬,谓之为三静。最难得的是,这边的房价,以秀才身份买卖,是略为低廉的。不说其他,就这个巷子对面,房价不论秀才或官老爷,都是五千两银子开头的。”

    众人听后再次吸了口气。

    齐牙师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有一点我要强调的,院落秀才老爷买,意思是院落的名字是秀才老爷的名字,不是说由秀才老爷代买。秀才老爷买了后,并不是他想卖就卖的,也得守着秀才巷子的规矩,不然会被邻里驱逐,或报官诈骗的。”

    李权听后点点头,将车叔、李诸、邓氏拉到房内,问车叔道:“车叔,我们都知道你是实在人,这房价?”

    车叔笑着道:“是真的,各位爷信得过我,则为信。若不信,可以打听一二,京城的房价一进一院的,都是五千上下的,像刚刚齐牙师带咱们去的那间,估计要上万两。且官牙行的牙师,是不能骗人的,他们可有身家财物在牙行抵压的。”

    滨滨在李诸的怀里听后眼睛都直了,房地产,真是肥油地。

    李权对着李诸点点头,意思是,这些随便就能打听的公开价,估计车叔及牙师,说的是真的。

    李诸看向邓氏,邓氏落寞地道:“她大姑给了我三千两银票,我开始还以为多了,没想到,还不够。”

    李权道:“我这次上京,带了两千两,这是我与慕凑的份子钱,是打算给姨婆带些礼的。如果你们家要买,拿去用。这礼,咱们心到即可,价格反而是次了。”

    李诸看看邓氏,对李权道:“权哥,这房子是大姐让买的,钱也是她的,肯定是她买。加上你的两千两,还不足五千多的价。”

    李权听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大姐买又怎样,以你名义买,有啥不妥的?你大哥的地,不也记在你名下。”

    李诸听后,沉默不说话。

    显然,在李诸的心里,李翠花与李渔,是不可共一论处的。

    李权看李诸默然的样子,凭他多年的默契,知道李诸是认定了。叹了口气,突然,他眼睛亮了会儿,道:“诸,要不我买,以你的名义,你看怎么样?我从你们带过来的大姐的钱票里借点,李慕那边的一千两,他肯定是愿意的。”

    李诸听后笑着点点头,道:“这样可以。”

    滨滨听后深深地看了自家爹一眼。

    以滨滨这几年的观察,自家的大伯李渔是一直照顾自家爹的,估计在爹的心中,大伯是填补了爹这个位置,是比李老爷爷更为入心的存在。而大伯爷一家,是与大伯李渔一般的存在。大姑李翠花是刚与自家修复关系的亲人,仅止是亲人。估计,自家爹的心里,是分嫡亲及庶亲的,就像现代自家家族一样,分正支及旁支。

    自家爹的心里,是门儿清的。

    这真是太好了!

    一个只一谓地对亲人好,就是包子。

    而,拎得清,并知道感恩的,这就是活法。

    滨滨笑了笑,打了哈欠。欲睡觉。

    下面买卖房的事,估计权伯能够做得很好。

    不料,邓氏道:“权哥,买卖房子这些,咱们手里的银钱欠缺,暂缓缓。给长辈的礼物,不论长辈希罕一与否,咱们心意一定要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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