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述旧以外的半个故事-《都市异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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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开始,由于我们没有在大槐树下沉睡,于是我们在这个县城里也就开始有点名头了,来找我们算命的人,也有不少,第三天傍晚,一位妇人来算命,无论穿戴还是饰物,都颇是入时,点了丹蔻,抹了水粉,但师父一见她,便让她回去,说让她把算命的钱留着,好好过日子吧。又有一个打扮妖艳,手指上的十个戒指金光灿烂,衣饰极为华丽,那身旗袍怕要平常人家大半年的花费,来找我们算命。师父一见她,便对她道:‘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女子愣了一下,便道:‘自然是真话,要听好话儿,何必来这里?’
师父便对她道:‘惜取年少时,早日跃龙门,财帛莫露白,玉面不可恋。’那女子听了,面有恼意,但过了半晌,便封了四枚袁大头向我们。
如此过了两天,我们在那地方谅有了些名气。但到了第五天师父说快过春节了,叫了我打点行李准备回省城过年,但我打点好行装之后,却说又不忙走,说要明天再走。
当天晚上,差不多三更时分,天是漆黑一团,门外的野狗突然狂吠起来,我吓得睡不下,起来点了灯,想走出去瞧瞧什么东西在门外,路过祠堂,那供桌上的神位滴滴答答的动个不停!我当时吓得尿了一裤!”
我说:“后面呢?”
欧阳老伯道:“我的条件就是,让我车马炮,但让马不保中卒,让车不保马房。”
下棋来说,犹其在南方,通常让了一只马,那么让马一方的中卒,在没有做移动以前,是不可以吃它的;而让了一只车,让车的一方,边上没有车的那只马,在没有移动之前,也是不可以吃的。要求的确很过分,但他混浊的老眼中透露的坚决,让人很难去拒绝。我想按他的棋艺来说,我的赢面还要有的,而且他的故事的确令我比较有兴趣听下去。
“好吧”我笑着说。但欧阳老伯的要求却没有到此为止,他没有再提要求,但他用动作来代替了语言-------直接把棋盘调了个方向。也就是说,他要执红先行。当我准备提出抗议时,我可怜的黑马已经让欧阳老伯攒在手里。他用狡黥的、浅笑的、重叠的皱纹来面对我惊讶得仿佛脱了臼的下巴。
“如果当年张良和现在的某些小子一样,那他就绝对不去捡那只鞋子的,那么……”欧阳老伯狡诈的望着我离座转身的背影,慢慢吞吞的侃道。
我苦笑着回过头来道:“老伯!你给我的只是一个故事。ok?你理解这中间的差别吗?”
“好,我加上英耀篇,如果你赢了我,我把我这一派的不传之秘传给你。别小瞧它,解放前,我就靠它养活三个老婆还有一堆儿女的。”欧阳老伯边说边把手伸到雪茄盒里准备破他的烟戒。
我苦笑的帮他点上火,道:“老伯,问题是现在是解放后,是新中国了,你也说那东西就解放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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