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凤鹫宫宫门,就见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早已等在宫门口。
进入皇宫,所有的大臣都必须走下轿撵步行,这是规矩。不过规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正如现在皇帝特许秦墨初可以坐着马车在皇宫内行驶,这等同于给了秦墨初可以在皇宫内院横着走的权利。
不是没有大臣抗议表示不公,不,大臣可不敢说不公,他们正大光明的打着有违常伦的旗帜。奈何秦墨初是皇帝心中第一*臣,大臣们的抗议之声均被皇帝华丽丽的给忽视了。
楚梨鸢才不管大臣们的内心想法,她只知道,皇帝这般*爱秦墨初是件好事,连带着她也能沾沾光。要不然,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这深宫大院起码得半个时辰。要是能使出轻功,这点路程倒是小意思啦,可是她能使武功嘛?肯定是不能。
话说这么久没使用武功,不知道功夫退化了没有。楚梨鸢当即做出决定,找个时间试试自己的功夫。
一路上秦墨初闭眼假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甩给楚梨鸢,楚梨鸢只当他是嫌弃她在皇后面前唯唯诺诺的表现丢了他的面子。
无所谓,反正楚梨鸢也没打算要得到他的另眼相待。
在楚梨鸢的胡思乱想和秦墨初的假寐中,马车已徐徐来到王府大门前,楚梨鸢起身就要走下马车,却被背后一阵大力席卷跌入秦墨初的怀抱,“王妃就这么不愿意和本王呆在一起?”说话的男人挑着眉头,明显表示出不悦。
秦墨初将楚梨鸢箍得很紧,楚梨鸢动弹不得,只得僵硬着身体回道:“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已经到王府了,难道还要继续在马车里待着?”此刻楚梨鸢只觉这人莫名其妙。
闻言秦墨初略微松了些对楚梨鸢的禁锢,话题一转,“本王觉得,王妃天生就是演戏的料,时时演,刻刻演,本王很是疑惑真正的王妃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紧盯着楚梨鸢的凤眸精锐敏黠,直直的好像要看穿她的灵魂。
感觉到秦墨初的力道松了些,楚梨鸢开始极力挣扎,试图挣脱开某人的怀抱,挣扎间衣襟松散了开来,衣衫凌乱任谁看到都会想入非非。楚梨鸢此时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夫君,鸢儿认为或许夫君更喜欢这样的我。”窘迫之下眸光却清明冷静。
秦墨初愣了愣神,旋即勾唇,“王妃似乎很了解本王。”
随后楚梨鸢便感到一股大力擦身而过,冲开了遮挡的车帘,马车里的情形瞬间落入他人眼前。
慕羽烟站在马车外,看向楚梨鸢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恶狠狠地似乎下一秒就会冲上去撕了楚梨鸢。难怪马车到了门口,却不见有人下来,原来是这个践人正不知羞耻的在马车里*王爷,就这么迫不及待。
直到这一刻,楚梨鸢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时自己和秦墨初的举止太容易令人误会。有些慌张无措的看向秦墨初,谁知他脸上竟是嫌恶的表情,楚梨鸢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自己就被他狠狠的推向一边。